公羊泰宁老脸通红道:“当年我刚想解释你便派出府中高手杀我,要不是我武功还算可以早已没命。大辽国土虽大却再无我容身之处,走投无路之下便逃回中原躲在伏牛山深处。”
紫阳真人看看俞韵溪,又看向邱元玉松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当年确实是个误会,邱教主一时气急把他们逼走,又打打杀杀数十年,如今想来实在没有必要。”
虚明长老微微点头道:“此言有理,当年三位如果能坐下来谈谈又何至于反目成仇,如今垂垂老矣,数十年岂不是白白蹉跎而过?”
他们一说话,萧汉识趣自然不会随便插嘴,只是与慕容秋雨静静坐在一处。慕容秋雨看他的目光里不仅充满柔情蜜意,更多的还是佩服。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萧汉怎么会知道这些陈年旧事,而且说得这么清楚。
其实这剧情说起来极为垃圾,如果让萧汉来编排估计要比这精彩得多。假如俞韵溪不是处女一切便更好编造,比如说搞个私生子或私生女出来,再搞个《边城浪子》似的复仇环节就更为精彩。
不过行空私生女被自己揭发出来也算有点意思,待会儿当着众人的面自己一定要小心提出来让这个老和尚说说怎么处置,也算报一下行空冲击武当派之仇。
邱元玉哼道:“当年如果不是他逃出府中我也不会那般生气。俞韵溪自恃武功高绝并不把本尊放在眼里反而出言挑衅,本尊岂会受得这般污辱,自然要把颜面寻回来。”
俞韵溪缓缓摘下面纱叹气道:“其实你并不懂得我的功夫注定一生孤独,当年师父偶得一本传自波斯古国的驻颜之书,师父看了之后本想把它毁弃,心中又怜惜你我二人,嘱咐我不可深练其中之法,便把这本书传给了我。”
邱元玉冷冷道:“师父自然偏心于你。”俞韵溪叹气道:“师父临终之时要我把习得之术传于师妹,可惜当时我修习已深,有点儿走火入魔症状,只有靠内功强力压制方得无事。”
诸老互视点头,想不到当年她还有这般境遇,这也能解释得了为何她数十年能躲藏在深山老林而不在江湖走动。
邱元玉轻哼一声道:“这么说你是怕我走火入魔便没把书术传与我的?”俞韵溪叹气道:“我知道现在说出来你也未必相信,只是练了此功之后七情六欲全消,人也变得冰冷起来,师妹兰心慧质之人,又新得公羊妹婿,生活美满幸福,我在心中着实高兴。”
她渐说渐动了真情看着邱元玉与公羊泰宁道:“那晚着实是我喝多了酒,妹夫本是前来扶我,奈何我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妹夫一时着急,也是喝多了酒一时失态才会伸手相助,谁知师妹突然返回,实让师姐我百口莫辩。”
她叹息一声摇头继续道:“师妹性如烈火,又容不得我与妹婿说话解释,这才有这数十年纠结打斗之事。”
事情原来如此简单,虚明长老与紫阳真人和君莫问相视点头,然后转向邱元玉与公羊泰宁道:“公羊施主一直没有说话,此事毕竟关系你们三人,如今她二人已然说过,你可有话补充?”
公羊泰宁脸色惨然,先看一眼邱元玉,又转头看一眼仍是花容月貌的俞韵溪道:“当年无心之举谁料酿此大祸延误终身,这也是我行事不谨该有此报,老夫无有话说。”
君莫问冷冷盯着他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当年没有做错,为何不在事后返回塞北说明此事?”
这话也是萧汉想问,众人一起盯着他等他回答。公羊泰宁再次叹气道:“当年也是年轻气盛,想着公主如此刁蛮而我做为男子汉大丈夫如果屈膝服软岂不是堕了我英雄气概与威风,本想着公主如果通情达理自然会派人前来寻我,谁知数年过去再无消息,老夫也有些心灰意冷,想着大辽风俗自会再行帮公主挑选夫婿,我算是净身出户再无返回可能,只能一心潜藏在死人谷中修习武功训练狸猫。”
众人一起同情地看着他,邱元玉脸色数番变化后终于忍不住道:“一个月后我打走焚天神教后气也消了大半,想到对他也确有失态失礼之处,便派人在大辽境内四处寻找。皇上听闻此事后也派出无数军马秘密寻找,可是大辽国土翻了个遍也没消息,我便想着他必是逃回中原,这才组建白莲教抽调精锐军马潜入中原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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