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已经到达了现场,并且开始调查和取样当地的环境,而此时詹玉溪的家人都站在了门口,哭哭啼啼地,站在一旁说面色大变的,都站在了警察拉起的红线以外,而此时,也有一些村民闻讯赶过来,他们在外面张望着。
“大嫂,这事是怎么一回事,老村长昨夜还是好好的,大伙儿都看见了,为何这今早……说走就走了呢?”一个穿着花布衣的妇女站在詹玉溪妻子的旁边,她也是闻讯前来慰问,这会儿刚和站在一旁有些失魂落魄地詹玉溪搭上话,比起慰问,她更多的还是好奇,这老村长怎么就说死就死了。
那詹玉溪的妻子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今天前来慰问的人也不少,大多都问了和她一样的话,刚开始她还是回答了一些敷衍地话,但是现在她也懒得搭理了,只是看了看前来慰问的人,然后摆出了一副愁容,随后叹了一口气。
“哎呦,节哀,节哀,你说这事……这是怎么了,前不久才是在后山发生了一起案子,谁曾想现在又发生在你家。”她见詹玉溪的妻子也没有回答,便知趣地自圆其说,这个时候,詹玉溪妻子的内心感受她也是理解的,竟然她不想说自己就不打扰了,待她说完,也就闭嘴了,站在一旁张望着屋子里走动的警察,这样子的场面她还真是没有见到过,前不久在后山发现的死者,都被十窖口医院的院长压下来了,当时不允许他人去假山,直到最后死者被抬走了。
“最近是发生了什么?连续发现了两个死人,现在连村长也出事了,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了那不干净的东西……哎呦……这世道还真是不太平了。”随后又是一个女子开口说话了,她刚刚赶过来,看到了詹玉溪的妻子,便是亮起了嗓子说话了,她便是和詹家世世代代有过节的唐家媳妇,今天自然是来说风凉的话,他们几代的恩怨,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自然是过来落井下石的。
那詹玉溪的妻子不用回头,听到那假惺惺地声音,便是直到是那唐家媳妇,这个女子泼辣,倒也没什么坏心眼,只是爱挑事,平日里她多半都是忍让的,但是今天她是真的不想要听到那女子的任何说话声音了,只是自己内心觉得很苦恼,若是此刻还要应付那女子,自己也就更加疲惫了,所以詹玉溪的妻子只当是没有听见。
“这詹家,还真是……天天烧香也没有挡不住自己的煞气,怪可怜的,我倒是觉得这事,多半是不干净的东西干的,那东西可不想人,还懂得个度。”那唐家媳妇算准了她不会回答自己的话,所以就在这个时候,转身和旁边的女子说话了,只是她的声音刻意放大了,就是要说给了詹玉溪的妻子听的。
“哎呦,你少说两句,这人都死了……”站在旁边的女子看不下去,便是前去阻止她,现在老村长都已经死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个唐家就是和村长家里有过节,也应该掌握一个度了,现在就是旁人也看下去了。
“我……我怎么了,这不是说个实话吗?连实话都不让说,这都什么个事啊。”那唐家媳妇一听,她也就发作了,虽然自己没有理,但是也要坚持自己的立场,这就是不管什么代价,都不能输给了那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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