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小时后
“今日召集二位,是因为余彪的死,凶手就在你们之间!”李笔看着坐着余大嫂,和二狗子的爷爷余鸠洪。
“你胡说!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余鸠洪显得有些激动。
余大嫂却显得很平静,没有出声。
从口袋里拿出那包装着从祠堂红木桌子上挂下来的红色块状物,“这东西,是那女鬼头脸上掉下来的血,我们在内堂发现的。”
“这玩意拿去做比对马上就能检查出来,我猜它是鸡血吧?跟昨晚那个女鬼脸上的血是一样的!”李笔看着余大嫂说道。
余大嫂面无表情的脸上微微震了震,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胡说!那天女鬼出现的时候他不在内堂,所以余家村的村民都可以作证!”余鸠洪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
“对,那天的女鬼不是她,而是你!”李笔指着余鸠洪。
“我刚刚检查了你新买的这面镜子。”李笔往放着镜子的角落靠近。
“发现这镜子的边角有与祠堂红木桌子一样的碎屑。”李笔蹲下腰仔细的看着镜子边角上红色的小木屑。
“你早就预谋好,要和余大嫂演这出戏,你急急忙忙定制的这面镜子,并提前将其镶在红木桌子靠外的一面,所以桌子底下才有符合镜子厚度的刮痕,还有这镜子边角上留下的红木屑!你站在桌子后面,露出脑袋,镜子反射了水泥板,二狗子站在门口,就只能看见脑袋,还有镜面反射的地板,给人一种只有脑袋的错觉,如果再往前走就能看得见破绽,因为往前走就能反射出人来,就像照镜子一样。”
“而那日,二狗子发现女鬼头之后,再进入屋子,女鬼头消失了,我猜你当时就躲在镜子后面,余大嫂却开始哭喊?这是是巧合还是预谋?”李笔看着余鸠洪的眼睛。
“你不用说一大堆了,鬼是我办的,人是我杀了,余大嫂这么可怜了,不要在为难她!”余鸠洪开始绷不住,开口承认下所以事情。
“那么你杀人动机是什么?”李笔看着他。
“他欺行霸市,人人得而诛之,我也一大把年纪,也要进棺材的人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余鸠洪虽然一大把年纪,却也还有一身的傲骨,说话间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余大嫂。
“余大嫂,那么当日你真的见到女鬼头出现在你家门口吗?”李笔转向余大嫂。
“别问了,人是我杀的,昨晚扮鬼的也是我!我就是用鸡血扮鬼吓唬你们的。”
“所以……昨晚你脸上的是鸡血?”林刚拍了一下手掌,看着桌面碗里的东西。“怪不得不见你最喜欢做的鸡血豆腐。”
“是的,昨晚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安分的留在房间里,见你们出去后我就抹了一脸的鸡血,一路尾你们到祠堂。”余大嫂面无表情。
林刚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的女人怔住了。“你为什么下手如此狠毒,那是你丈夫啊!”
“呵呵,丈夫!你哪一点像一个丈夫?天天吃喝嫖赌,回来对我又打又骂,为了孩子我都忍了。呜……”余大嫂的脸上充满了仇恨,提到儿子就开始崩溃的哭了。
“我的儿子死了。我当时彻底疯了!那天他又喝得烂醉,回来就打我,还抓着厨房里的剁骨刀追赶我!告诉我儿子死在N县!”她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
“所以你就杀了你丈夫,还砍下他的脑袋,最后演了一场女鬼头杀人?”李笔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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