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曼施坦因是除了校长昂热以及施耐德以外,被卡塞尔学院那些师生们惧怕的第三个人,因为对方身为风纪委员会的主席主管着卡塞尔学院的所有风纪。
在他手中有不少师生的把柄,尤其是那些卡塞尔学院的学员。可以说这个男人捏着无数学员绩点生死线的家伙,对他跟施耐德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惧怕。
施耐德是身在执行部,身为卡塞尔学院执行部的部长,施耐德完全拥有所有权利来对卡塞尔学院的师生们进行紧急征召。一旦有任何紧急棘手的任务,又或者是出现执行部专员人员不足的情况下,施耐德完全有权利在卡塞尔学院的师生们里面挑选合适的人。
除非是昂热校长开口反对,否则但凡是任何一个师生被施耐德选中都不得不参加那场任务,别管那个过程有多么凶险。
而对于曼施坦因来说,因为他掌管着卡塞尔学院的风纪,所以在各个纪律方面也是非常严格,哪怕执行部的地方并没有这些师生们的参加。
可是身在卡塞尔学院内部,一切的规定都要合乎规范,否则但凡引得这位风纪委员会的主席的不满,那么就会在绩点上做很大的文章,到时候毕不了业不说,甚至还有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
总之非常的麻烦,也非常的棘手,毕竟这里是卡塞尔学院,又不是普通的大学。在这里如果要是挂科或者绩点不足的情况下,绝对是一件无法想象的大事。
而此刻这两个男人又或者是说这两个仅次于昂热校长的男人在卡塞尔学院的地下档桉室里面会面了。
两人并没有事先约好,仅仅只是一前一后赶来,同样也是一前一后打开了这个密码柜子,甚至同样想要找到里面那一份档桉资料。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曼施坦因要赶来的比较早一点,对于这个掌管着学院风纪的家伙来说,他并没有职责要管理着卡塞尔学院装备部那群家伙触发的意外,那些是执行部的事情。
而且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来看,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相信执行部的那群人很快就能够处理了,所以曼施坦因要比施耐德早来了半个小时。
在半个小时之前,他就抵达了档桉室里,耐心看完了手中牛皮纸袋里面的档桉资料,甚至一连看了三遍。凭借着出色的记忆力,他几乎能够将档桉袋里面的所有资料完全记下来,甚至加以整合产生了新的思考。
而同样他也是在整个卡塞尔学院里,为数不多的不用担心施耐德的人,因为施耐德在执行部遇到很多棘手问题的情况下,往往也会找到曼施坦因作为帮手在一旁辅助他。
甚至在施耐德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曼施坦因能够直接担任施耐德的任务,两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彼此的合作伙伴。
“曼施坦因教授,你别跟我说是因为你睡不着才来到这座档桉室里面散散心的。”
施耐德语气深沉的说道。
尽管这是他一贯的语气,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确有一些不满,因为在曼施坦因的手里,正是这来自档桉密码箱里面的档桉袋,里面同样也是他想要的资料。
可如今曼施坦因率先抽走了里面的资料,甚至连上面的封口都已经打开了,很显然是已经看过了。这让施耐德有些不满,毕竟这是他所需要的东西,也是事关重大的东西。
曼施坦因作为一个风纪委员会的主席,主要内容是掌管着卡塞尔学院的风纪而已,他的手伸不了这么长,更不可能去触摸到这份档桉袋。
可如今这份事关紧要的档桉袋就抓在了对方手里,这让施耐德不得不多想。
曼施坦因则耸了耸肩,“施耐德教授,你也知道装备部那群家伙把外面搞得一团糟,我也仅仅是担心外面的震动太过剧烈了,搞得我睡眠都不好。
既然睡眠不好的话,想到还有之前的一些试验资料需要一些明确的数据,于是就来到档桉室里面寻找,没想到施耐德部长如此深夜也能够来到这里查询档桉,真的是辛苦了。”
施耐德瞥了一眼曼施坦因那几乎要谢顶的脑袋,再度说道:
“也就是说,你手中的档桉袋里面的资料你都看过了?”
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曼施坦因也同样开门见山的点了点头,“没错,而且已经看了三遍。”
施耐德的那对铁灰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感觉如何?有什么新的收获吗?还是说某些地方出乎了你的意料?
曼施坦因教授,也许我们可以单独聊一聊,就我们两个人,你所说的一切也都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
然而曼施坦因却将目光看向了角落里的监控探头,似乎意有所指。
施耐德语气郑重的说,“曼施坦因教授,不用担心,我此次是奉昂热校长之命前来,诺玛不会胡言乱语的,他只会担心我们的安危,而不会担心我们在干什么!如果你连诺玛甚至就连昂热校长都不相信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曼施坦因教授的嘴角抽了抽,他心想着施耐德最后一句话,“什么叫当你没说,那难不成是当我没说吗?如果大家都不说的话,那岂不是我的嫌疑最大了,而且既然是昂热校长的命令,我凭什么不说?难不成真的把我看成大老,能够跟校长对着干吗?
还是说我那个老爹是所谓的副校长,我可没有跟他相认。”
曼施坦因叹息一声,“既然施耐德部长想要了解情况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先把这份档桉里的资料先看一遍。你放心,里面的资料每一页都不少,我同样也没有调包过,都是千真万确的,你可以看好了,再给我提一些问题或是说出一些自己的想法。”
曼施坦因语气郑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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