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原本在他疯狂驱使下,才是不顾一切进攻的手下。
看到了身后的情况后,当即就有一点迟疑了起来;甚至有一些余丁转动着脑壳,明显是没有了心气。
毕竟今天的这样一个场面,放在了鞑子众多的战斗中,都绝对属于非常特殊的一次。
换成了平时,怕是在伤亡达到了一两成的时候,普通的鞑子士兵就会因为士气不行,需要退回来修整了。
甚至作为指挥者的牛录额真富查恒,也会因为伤亡太大而主动退走。
今天,不过是因为这一个鞑子打红的眼罢了。
仅仅是因为富查恒的疯狂驱使,才会造成了之前的战斗场面;所以当富查恒一口气憋着倒下后,他手下牛录的一众鞑子们,立刻就很有一点扛不住了。
这样的一幕,让更远一点的鞑子宗室人员,拜音图看在了眼里后。
这个鞑子的三等子爵也浑身一个巨震,急怒攻心之下差一点就要摔倒在地;还好身边的几个亲卫,一把扶着他才没有摔倒在地。
这一个时候,他手下另一个牛录额真左恩克,嘴里问出了一句:
“主子,怎么办?”
拜音图听得出来,这是左恩克看到了同僚富查恒手下的牛录,居然死伤得如此惨重后,心中已经有点兔死狐悲了。
怕是心中已经在想着,要不要撤退的事情了。
毕竟富查恒手下的勇士,前后起码在墩下躺下了七八十人了;另外虽然有着五六十个伤员被救了回来,但是其中有着大部分伤势太重了。
不管是石灰粉造成的脏器损伤,还是火焰的大面积严重烧伤,对于目前治疗手段还包括了跳大神的鞑子来说,基本等于是救不活了。
就是救活了的,也是一个重残废的下场。
在当前的鞑子族群中,这种严重残废的战士未来会非常悲惨,还不如死了干脆。
这样一来,等于富查恒的牛录基本废了,就算回去之后将余丁补充成正丁,但是在战斗力方面也会严重下降。
拜音图答应的战后补充,无非也是多补充一点抢来的尼堪奴隶,不解决根本是的问题。
在鞑子中,自己所在的牛录没实力,代表着分到的各种战利品也会更少,发展上也会严重放慢。
这样的一个结果,对于每一个鞑子的牛录额真来说,根本就是灾难性一般的后果。
只是现在的拜音图更知道,越是打成了这样的局面,越是一定是不能退,真要带着这样的一个结果回去,那么他今后就是鞑子宗室里的一个笑话。
会被黄台及下旨训斥不说,搞不好还会被夺爵了。
想到了这些,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嘴里发出的命令更是无情:
“左恩克,马上带你牛录的勇士开始进攻,将富查恒的人替换下来,鳌特你的牛录也做好进攻的准备。
今天我不管要死多少人,反正一定要攻破这一个明军的火路墩。”
声音才是落下,心中想到了一些什么的拜音图,指着城墙上的玉米嘴里补上了一句:“注意,那个穿着白甲的明军,一定要弄死掉。”
听到了这样的一个说法之后,在场的两个鞑子牛录额真。
两人在隐秘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都能发现对方的眼神中满是无奈。
至于在他们主子的嘴里,对于墩上胡彪等人的称呼,从原本的‘尼堪’不自觉中换成了‘明军’这一点,他们丝毫的没有在意。
主要是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心中已经将遂风墩中的那一些男人,当成了真正的对手,一些被他们尊重的对手。
就好像浑河之战的那一支戚家军,绝对不能用简单的‘尼堪’来称呼。
而这样让他们心中都恐惧的对手,又如何是其他只敢躲在坚固城池中,那些明军官兵可以相提并论的。
随后的时间里,那名叫做左恩克的鞑子牛录额真,当即就是点上了二百多手下。
指挥着这些在观战后一脸凝重,反正再也没有最初那种张扬和嚣张的鞑子兵,向着遂风墩下惨烈的小战场填了上去。
看到了这一幕的胡彪,当即就是吼出了一句:
“来个人,点上一管子‘一窝蜂’,给这些新来的鞑子们欢迎一下。”
所谓的‘一窝蜂’,其实就是在一个大长筒子里面,事先填装了36根的箭失;一旦点燃了之后,这些箭失就会火药的推动下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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