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离奇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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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奇死法(2/2)

    整个现场也是疑点多多。

    难道大人就准备这么匆匆结案了吗?”

    婺源知县廖怀年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

    被人当众指名,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

    可看了看这帮学子都是参加赴京赶考的举人。

    却也不是自己可以随意拿捏的。

    便耐着性子,瓮声瓮气回怼到:

    “TNND,你谁呀?”

    “江西铅山张丹青!”

    吹了吹自己嘴边的乱茬胡子,婺源知县廖怀年,有些惊诧的瞪了瞪,眼前这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年书生。

    原来他就是一路赴京赶考却连破奇案的张丹青。

    当即便换了一张笑脸:

    “哎呀妈!俺道是谁呢,原来是一路进京赶考却连破大案的张丹青。

    还真是巧呀!

    既然你也在,还说这案尚有诸多疑点。

    那就请详细给俺说说,都有哪里不对劲。”

    这话听的众多举人纷纷摇头不已。

    这个知县,说话还真是有些土里土味的。

    张嘴就是俺俺俺!

    要不就是脏话。

    简直粗鲁不堪。

    哪还有一点读书人和父母官的形象?

    ……

    张丹青摇了摇头:“大人明鉴,学生需要仔细勘验现场,才能够下定论。”

    说完便仔细的进入房间,开始查探起来。

    先是看了看房间门口的门栓。

    原本厚实的门栓,竟然是被锯的,只剩一丁点没有锯穿。

    这样的门栓用来栓门。

    别说用肩膀撞。

    寻常的用身体轻轻一靠,就能够把门给弄开。

    婺源知县廖怀年,不住的点了点头。

    连连称赞他心细如发,看着真他吗的准!

    这话说出来,众多学子又是一阵掩嘴直笑。

    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嘲讽县老爷粗俗。

    ……

    搜索了整个房间,张丹青愣是没找到这位客商的行囊和钱财。

    从死者的衣着来看,应该是一个经济情况比较良好的客商。

    一身的绫罗绸缎,华丽而又精美。

    腰间还系着两条细绳。

    其中一条细绳上挂着一颗铜制印章。

    另一条细绳上,却空空如也。

    而且细绳头部,有被人用利器强行割断的样子。

    张丹青摸着两根细绳,自言自语:

    “两根细绳只有一根细绳上绑着物件,”

    拿起那枚铜质印章,张丹青顺口就读了出来:

    “范氏面行!

    应该是一家开面行的范姓老板。

    从他身上的丝绸以及手上的面粉灰尘,也可以看出些许端倪。”

    婺源知县廖怀年连连点头。

    连夸他眼尖心细。

    退回房间一看,张丹青指了指门上的牌号。

    当场便指明了,房间的牌号有误。

    原来的8号房被换成了7号房,两个房间的牌号已经相互对调。

    这才导致了举人郭文俊,醉酒出来解手后,走错了房间。

    众人又是一阵恍然大悟,直呼长见识了。

    ……

    可接下来的勘察当中,却不让不由得让张丹青,有些懊恼不已。

    尸身上几乎没有搜索到任何的伤口。

    就连他的五官,也基本上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中毒迹象。

    除了嘴唇,有些像是涂了口红一样的微微发红。

    其他并无异样。

    这要是换做寻常的官员和仵作,几乎都会断定死者是意外暴毙。

    整个房间的布局摆设没有任何的散乱,依旧是那般的整整齐齐。

    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没有明显的挣扎和搏斗痕迹。

    见他没有明显的更多进展。

    婺源知县廖怀年不由得微微有些着急起来:

    “行囊和钱财都已不在,想来应该是谋财害命。

    可这个开面行的老板是怎么死的呢?

    若真是他杀,这凶手又是怎么杀害他的?”

    张丹青摇了摇头,“大人恕罪,眼下并没有看出来。

    还请大人给我一点时间。”

    ……

    郁闷回房以后,张丹青几乎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古代这种生产力条件落后的情况下。

    杀人的手段和药物也就那么几种。

    死者的行囊和财物都已失窃,显然是谋财害命的他杀。

    但凶手居然能够做到,毫发无伤的杀害死者。

    而且整个房间的门窗,都是反锁着的。

    除了醉酒起夜的郭文俊,误打误撞之下撞开了房门。

    并没有别的反常。

    这就让人有些感觉不可思议了。

    越想不透,越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由于是他杀命案,现在县衙的人都在外头等着自己。

    而自己迟迟不能给出一个有用的线索,甚至连死者是怎么死的都还无从获知。

    就在他烦闷之际,就在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之际。

    忽然脚下传来了轻微的一声咔嚓声。

    张丹青有些皱着眉头低头望去,只见自己脚下。

    赫然踩碎了一枚黑色的渣滓。

    捏在手心里一看。

    张丹青若有所思,却一时间想不通透。

    躺在床板上,一阵苦思冥想。抬头望了望,房间的房梁屋顶。

    只见房梁上赫然放着一个铁盆。

    把房间里的椅子叠起来,好奇的爬上去一看。

    顿时脸色大变。

    整个人不由一阵激动,高兴的大喊: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门外守着的众多举人和婺源知县廖怀年,连忙冲进来。

    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希望能够从他的嘴里找到答案。

    张丹青却来到了,死者的房间一阵观察。

    又神神秘秘的让众人准备梯子,在廖怀年的帮助下,举着蜡烛爬上了屋顶,好一通搜索。

    最后这才一脸自信的爬下楼梯。

    望着众人,自信满满说道:

    “我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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