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鼠仙嫁女!范道长你这把剑好眼熟啊!(万字大章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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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鼠仙嫁女!范道长你这把剑好眼熟啊!(万字大章求订阅)(1/2)

    正如云九卿曾经像范武介绍的一样,大周王朝的中郡比大周王朝的南郡,要更为繁华的多。踏入中郡地界的那一刹那,就有着一种别开生面的感觉,呈现在范武的眼前。

    其中最为显着的变化,就是脚底下的这一条官道,似乎变得比南郡更加的宽敞。

    而且也变得比南郡的官道更加平坦了。

    官道之上的各方行商,也比南郡之中要更加的多。这些行商的衣着打扮,都比南郡的行商,要更加奢贵一点。

    由此就可以看得出来……

    中郡这个地方背靠着大周王朝的皇城,各方面的发展肯定比南郡要好。

    好了不止一两成啊!

    而且大周王朝的中郡之中,形形色色的人物,也非常的多。有很多人衣着都非常的古怪,属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的那种。

    相比较之下……身材极为高大且魁梧的范武,在这种时候就显得不像在南郡之中,那么的引人瞩目,那么的吸引视线。

    虽说,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许震惊、感慨、错愕的眼神……落在范武的身上。

    但还是少的多了。

    这几天的时间里面,被绑在老青牛背上的南郡王,也是稍微下地过一次。当然这是范武主动让他下地,让他下一次地的目的就是让他吃点东西、喝点东西,然后拉一泡屎、拉一泡尿。

    顺便让这个已经不知多少天,都没有洗过一次澡的南郡王,好好的洗一次澡。

    免得把老青牛的身上……

    弄得臭烘烘的。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中郡,可是每一次过来,都忍不住会感慨一下。”云九卿左看看右看看,哪怕官道两边的附近没有什么太漂亮的风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观看。

    然后继续感慨说道:“感觉这里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都比南郡要好得多了。相比较之下,南郡就好像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一样。”

    其实这么形容也挺正确。

    毕竟朝廷对于王朝之内,五大郡的各方面拨款状况中,肯定是对中郡的拨款是最多的。

    至于东南西北四大郡,那就是拾点中郡牙慧。

    靠着朝廷可怜的拨款。

    勉强发展一下。

    饿不死……

    但也吃不饱。

    “这附近的修道者看起来都比以往要多得多,我们这一路上,好像已经碰到五六个和尚,以及七八个道士了吧!虽然这些和尚道士之中不至于全都是修道者,但起码也有好几个。”

    云九卿一边往前走,一边开口说道:“听别人说,一个地方究竟繁华与否,看他们这边的修道者,数量多不多就知道了。”

    “毕竟不是每一个修道者都喜欢清修,大部分修道者,都是在佛堂道观中修行。而佛堂与道观,离不开的就是世人的香火。”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云九卿忽然发现自己后边,好像有什么动静。

    还没有等她扭头一看究竟,就发现一个男子,惊慌失措的从后面跑了上来,并且依旧是慌不择路地往前跑。

    云九卿看对方那狼狈的背影,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人好像非常的恐惧。

    这让她不由得有些困惑:“后边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这家伙这么着急干什么?就好像是后边有什么土匪,在追着他一样?”

    “奇怪……”

    她看着那个狼狈往前跑着的男子,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因为过于慌不择路与步伐紊乱,直接撞上了一个正常行走的道士。

    那个道士,好像是有些许的本事,被这个男子撞上之后,竟然没有被撞倒。

    道士不仅稳定住自己的身形,还快速伸手一捞。

    把身后撞过来的这个男子。

    给稳稳地扶住。

    道士瞥了眼,这男子脖子上面戴着一串红绳,注意到红绳上还串着一块小巧的桃木符牌,不由得关切地问了一句:“这位居士您没事吧?小道我看您一番惊慌失措的模样,似乎……是遇上了什么怪事。”

    被搀扶住的男子愣了一下,然后就好像是看见救星一样,一把抓住这个道士的道袍。

    他满脸哀求的说道:“道长救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可以给您钱,我可以给您的道观捐银子,捐几百两银子捐上千两银子都可以,甚至让我捐几千两银子我都可以!”

    “您一眼就看出我遇上坏事,您肯定是一位有本事之人,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如果道长您不爱钱,我也可以出资给道长您,建一座生祠。”

    “让道长您受万民香火,让道长您成为一方地界,知名的大善人啊!”

    听到这个男子的这些话,道士的眉头皱了起来:“小道我不爱钱,也不爱名。居士您说这些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诱惑力。”

    “小到我听您这番话如此流利,似乎是对于不少修道者说过……莫不是您遇到的一些怪事,已经有不少修道者插手过。”

    “但那些修道者,无一例外都无法解决居士您,所遇到的那些麻烦?”

    道士顿了顿,继续道:“甚至那些修道者为了帮助您,耗费了很大的代价,结果都无济于事。以至于他们都不愿继续出手,因为那可能会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或者……那种无法挽回的后果,已经在他们的身上,发生了。”

    “所以居士您随便逮住一个道士,就痛哭流涕并许下巨大的承诺,就是为让小道我头脑一热,插手其中。”

    说到这里,道士皱眉道:“相当于,撞运气逮住一个修道者就祈求他一下,没准这个修道者,就能够帮您解决那个问题。”

    “小道我……揣测的对吗?”

    男子一愣,旋即热泪盈眶,虽然没有放开道士的道袍,但却直接跪了下来。

    他如同见到什么不出世的大师一样,满脸都是激动流涕的表情:“道长您说的对,您都猜对了啊!道长,您绝对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修道者,你神机妙算啊!!”

    “呜呜呜……”

    “我也是真的毫无办法了……才会这么做的。我先前已经求过不少修道者为我解决麻烦,可是,他们一见到我遇到了麻烦……”

    “就一个个吓得都不敢插手了。”

    “甚至……把我给他们的银子都给退还过来,然后第二天人就不见了。”

    听到这里。

    道士脸上写着些许的狐疑:“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太礼貌,但小道我还是想要问一问居士您……其他修道者之所以不想插手您的事情,是不是您做过什么恶事,然后惹来这些麻烦?”

    “啊?恶事?”男子给道士展现了一下自己这,细皮嫩嫩肉的细胳膊细腿:“我只是一个颇有家资的书生而已,平日里一心只读圣贤书,有时甚至连门都很少出去。”

    “唯一……唯一做过一件勉强算得上是恶事的,可能就是家父催我与一户人家的小姐联姻,我拒绝了……犯下不孝之罪?”

    “那倒是奇怪了……”道士看男子的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并没有在说谎。

    就在这个时候。

    无论是这个道士还是这个男子,都忽然听见一道较为好听的女子声音,从旁边的响了起来。

    “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说,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呢?”说话之人很明显就是因为好奇心,然后凑过来的云九卿:“看你这个畏惧的模样,想必遇到的事情不小吧?”

    “莫非你是担心将事情说出来,会把这个小倒是给吓住,然后这个小道士就不敢帮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云九卿这个大聪明终于聪明了一次,她似乎是一语道破了这个男子的想法。

    男子顿时面色一红,然后结结巴巴的开始为自己辩解:“哪……哪有这回事……”

    “我只是……我只是……”

    欸?

    等等!

    刚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男子,忽然扭头就看向了云九卿,他一双眼睛落在云九卿的脸上,满脸都是目瞪口呆:“云……云云……云九卿?”

    这会儿轮到云九卿愣住了。

    她满脸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年龄似乎与她相彷的男子。

    嘶!

    不看不要紧,这仔细一看,云九卿忽然发现,这家伙居然有点眼熟!

    就好像……

    自己在哪里见过一样?

    恍忽间,她注意到了男子脖子上挂着的那一块符牌,不知道,多么久远的回忆,在这个时候,突然涌上了脑海。

    让她脑海灵光一闪!

    “郑三屎?!!”云九卿脱口而出,就是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外号,她瞠目结舌:“怎么是你?”

    “……我,我叫郑三诗。”郑三诗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憋红着脸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提那个外号了,都已经过去了足足十几年时间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个外号啊?”

    云九卿啧了一声:“谁让你小时候吃了三泡屎,让我太印象深刻了。”

    “那是你们忽悠我吃的!”郑三诗满脸悲痛欲绝,那是不肯回忆过去的表情。

    儿时黑历史被人光明正大说出来,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然后永远都不出来。

    “是吗?是我干的吗?”云九卿一副失忆的表情,然后一直岔开这个话题,她纳闷不已道:“你这个家伙……怎么会在中郡?”

    郑三诗反问道:“这句话不该是我来问你吗?我只是小时候,寄宿在南郡的祖父家中,长大后,我就回到中郡了”

    “哦!”云九卿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中郡的人啊,怪不得我以前就觉得你的口音不太对。”

    郑三诗嘴角抽搐:“……小时候,我就一直说,我是中郡人了。”

    云九卿:“啊?咳咳咳咳咳!!”

    她重重的咳嗽了几下。

    掩饰一下心中尴尬。

    “二位居士应当是互相认识?”旁边的那个道士,见俩人如此的熟络,诧异一问。

    郑三诗急忙介绍一下:“这位,是南郡郡府府君之女,云九卿。”

    南郡府君之女?

    道士很是惊讶,在中郡这个地方,随便遇到一个姑娘,竟是南郡府君之女?而且,随便遇到一个奇怪的男居士,对方竟然与南郡郡府之女相识,这未免也有点太巧合了吧?

    这时。

    只听云九卿蹙眉问道:“你这厮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还有我记得你家不也是修道家族吗?也有些许家传道术吧?为何遇到了奇诡之事,需要寻找其他修道者解救?”

    “而且……”云九卿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老熟人,诧异道:“你的身上为何没有法力的波动?”

    郑三诗苦笑道:“我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修道家族啊,传承至今也才三百多年的时间,底蕴甚至都比不上一些山间小道观。”

    “我也没有修道的天赋,更没有那个修道的念头,遂没有继承家学。有我的两位兄长继承家学,就已经是足够了。”

    “而且……”

    郑三诗深吸了一口气:“我所遇到的那个麻烦,要是能够靠自己的家族解决,我就不会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去寻找其他修道者帮助了。”

    “盯上我的存在不是什么简单的诡怪,以我们郑家的修道底蕴,是根本无法与那样的存在匹敌,就算倾尽家族之力也办不到。”

    说到这里。

    他语气极为苦涩:“为了不给家里人带来太大的麻烦,为了躲避一下寻找上我的那种怪事,我就连夜离开郑家,想在外边寻找厉害的仙师。”

    “只要有厉害的仙师,愿意为我解决我所遇到之事,就算是让我替他做牛做马五年时间、乃至做牛做马十年时间都可以。”

    “就算是仙师想要几千两银子也可以,就算是想要上万两银子……呃。”

    “咳咳!上万两银子的话,可能需要多凑几日。”

    道士不留痕迹的收回被郑三诗抓住的道袍衣角。

    他看了看郑三诗,问道:“所以居士您遇到的诡事,究竟是?”

    “我……”郑三诗有点难以启齿。

    但咬了咬牙,还是说道:“我在前几个月的时候,做梦梦见了两只……两只跟人一样大的大老鼠,它们似人一般战立,也如人一般穿衣,它们……更如人一般说话!”

    “两只大老鼠在梦中跟我说,它们育有一女,芳龄一十有二。按它们的习俗,这年龄该是成亲之龄,然后它们就看中了我。”

    “它们希望我提前准备好彩礼,彩礼是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与八千八百八十八斤稻米、和八千八百八十八斤粮油。”

    “它们也许诺……会返与之还相等价格的嫁妆,然后它们的女儿就要与我拜堂成亲。”

    郑三诗打了一个冷颤:“我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个奇怪的梦,但是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也做了同样的梦,第三天晚上又是同样的梦。”

    “第四天晚上它们的话术就变了,那两只大老鼠在问我,为何不赶紧筹备彩礼,为何不赶紧筹备婚事?”

    “我怎敢回答?我只得将这几个怪梦告诉给家人,家人听后大惊失色。”

    “居士的家人,是不是说……您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鼠仙嫁女?”道士忽然插嘴,问道。

    郑三诗瞪大眼睛:“道长您果然是有大本事的,您果然是有大见识的啊!”

    道士回道:“小道,只是听师傅曾说过这种事情,没想到竟真有此事。”

    一旁,听到这两人说的话,云九卿狐疑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吧?有两只鼠仙给你一个媳妇,你不应该高兴吗?”

    “鼠仙嫁女没这么简单。”道士摇了摇头解释道:“它们嘴里说,彩礼只有银子、粮食、以及粮油……但实际上,彩礼还有一家运势!”

    “运势?”云九卿蹙了蹙眉。

    “对对对!”郑三诗立即接道:“我爹就是这么跟我解释的,他说一旦我将那术仙的女儿迎娶过来,我们郑家的运势都会被对方给吸干。不到几年就会家道中落,严重一点,甚至家中频繁会死人,直至……直至我死了。”

    “然后,被我迎娶的鼠仙之女,就会另找他人求婚姻。最后……另外的一户人家也会落得,和我们郑家一样的下场!”

    “还有……”

    郑三诗哭丧着脸:“我……我在梦中见过它们的女儿,那两只大老鼠并非是收养一个人当女儿,它们的的女儿也是一只大老鼠!”

    云九卿听得目瞪口呆。

    “那你没找过钦天司帮忙吗?”云九卿挠了挠头:“钦天司之中的高手还是挺多的吧?”

    郑三诗痛苦道:“我能找过的都已经找过了……就是解决不了,才如此无助。”

    “嘶!”云九卿吸了口气。

    她开始脑补郑三诗与一只大母老鼠,拜堂成亲然后进入洞房的画面。

    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

    这种画面实在太猎奇。

    她光是在脑子里面想了一下,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起一层鸡皮疙瘩。

    “鼠仙?”就在这个时候,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吸引了除了云九卿之外的两人的注意力。只听那道声音,这般说道:“这算是神仙,还是算是诡物?或者是恶鬼?妖魔?”

    道士一边解释,一边转头看向那一道声音,传来的方向:“鼠仙这类存在,应当是介于‘诡物’与‘恶鬼’之间,硬要说它们是妖魔的话,其实也没有错。”

    “它们算是某些颇有灵性的动物,含冤而死后,所化作的诡……嘶!!!”

    道士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自己的旁边,有一幢铁塔般高大的身影。

    惊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他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反应有点不礼貌,急忙向眼前身材高大之人致歉:“是小道失礼了,请居士莫怪。”

    “无妨。”范武不在意,他饶有兴致地询问道:“也就是说……它们不是好人?”

    “呃……”道士回答道:“按照这位郑居士,所遇到的状况,也可以这么说。”

    “那就行。”范武一只手搭在郑三诗的肩膀上,他那一只蒲扇大手与郑三诗的小身板比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大人在与一个小孩说话似的,只听他笑着说道:“巧了,贫道我也是个道士,不妨让贫道我插手一下这件事?”

    “咕冬——”说实话,郑三诗看不出范武是个道士,因为范武的身上已经好久没有穿过道袍了。

    他觉得眼前这个大个子,更像是从哪座山跑下来的土匪,或者像是从哪处军营之中走出来的勐将,总而言之并不像一个道士。

    他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虽说范武已经将自身气势给完全收敛,但这体型给他带来的压迫感,是非常大的。

    “您……您也是一位道长?”郑三诗努力忍住,让自己不喊出“壮士”两个字,弱弱的问道。

    “哦?”范武反问道:“难道贫道长得不像是一个道士吗?”

    郑三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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