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黑着脸说道,“既然都不愿去,那我就点将了。”
“海妖!”
“诶!”海妖脆生生地答应。
“你算一个,跟我一起。”
陆远没好气道,“若是敢拒绝,以后什么事都别想让我带着你。”
此行前往天竺,在海上也有可能会有危险。
陆远苦逼道,“给了多少?”
“不用担心打架,打架有灵雎在呢。”
只见破庙之中,一阵黑影闪烁。
“嗯,真香!”
“你在皇城呆着,不要只顾着吃,有机会就帮我刺探些情报。”
“师父单单是吃饭的本事,便是我十年都无法学会的!”
这场夺位之争,终究是在所难免地将要爆发。
“那里是咱们的退路,决不能容出半点碴差错,你懂吧?”
“我?”
此时此刻食欲大开,吃得满嘴流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家里父母身体不好,有个弟弟正在上学,老公家暴出轨离婚,独自带娃赚奶粉钱。
在皇城的最后一夜,陆远回到汉王府,陪爹娘吃了一顿团圆饭。
为了争夺主宰天下的权柄,便是父子都可以反目成仇。
更根本没有兄弟轻易可言。
陆远则坐上天启号,率领媿灵、瑰蜀、海妖,以及自己的船员们,浩浩荡荡返回皇城。
有一名控水的高手,肯定妥当一些。
连鸡骨头,都咔吧咔吧嚼得粉碎咽下去。
吃过晚饭后,顾清婉陪着汉王妃,在院中赏月。
汉王走上前,必恭必敬将那烧鸡放在地上。
而如果在那个时候,鲁西之地可以经营得经济强盛,兵强马壮。
“怎么长大之后,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将他们的风头全都压了下去?”
“明白。”
抱着那只烧鸡,撕下一只鸡腿便啃。
“烈唐时的李卫公你知道不?烈宋时的岳鹏举你知道不?还有父皇的老丈人,洪武爷麾下的徐大元帅你知道不?”
汉王急忙将扎着绷带的手伸向怀中,吃力地掏出一个油纸包。
“最重要的是,务必保护我爹娘和清婉,且不能让他们卷入朝野纷争之中。”
一掌没劈开,他还强忍着剧痛,继续劈出第二掌,第三掌。
“远儿,爹倒也一直想问问你。”
陆远脸色复杂,小声道,“爹,这位就是您的师父?”
老爹平日里扣得掉渣,鞋烂了都舍不得换新的。
“不可能,觉得不可能!”
但一听繁杂政务有冤大头帮忙管着,自己只需要吃喝玩乐、游山玩水。
陆远嘴角微微一抽搐,亲爹诶,您能长点心不?
大唐军神李靖,大宋柱梁岳飞,还有大明的徐达。
“世子爷,这这……”
“别学着那些十八九气血方刚的生瓜蛋子,非要练什么武,行不行?”
汉王妃微微眯起眼睛,化身刑部神探死死盯着汉王,想要看出什么端倪。
那特么是一个时代的人吗?
哦,我的老天爷,这是什么烂大街的骗术。
“你只需要将咱们的老窝看来,别被擎苍卫渗透进来就行。”
陆远瞥了一眼,心中无了个大语。
当然,这顿饭吃得并不算消停。
“只要世子爷你别嫌我们丢脸就成。”
并只听命于陆远,而不服从列乾皇室调遣。
陆远叹了口气,您老是真捧啊。
那便要面临着全家抄没,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从年轻时,便开始随着父皇戎马四方,一生都为武而生。”
“若是到死,连一门像样的武功都没有学习过,死后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你跟爹说说,你天天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们虽然法力比你强,但是可取代不了你。”
陆远一阵无语,无奈道:“那您练就练吧,自己在家折腾折腾就算了,非得找什么师父?”
……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自然就明白了。”
汉王一本正经道,“我师父他最近是家里遇上点困难,他的老娘患了重病,需要很多银子来治。”
陆远郑重叮嘱道,“皇城虽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最近朝中正在闹立储即位之事,并不算是太平。”
这生猛的吃相,使得陆远不自觉退了一步。
“得了,老爹,吃完饭后,你得我去见见你那位师父吧。”
汉王小心翼翼问道,“师父,您吃饱了没有?”
陆远思忖片刻,沉声道,“瑰蜀,也算上你一个。”
“嗯,进来吧。”
那么鲁西,便是他上赌桌的本钱。
汉王钦佩道,“赤子之心,才习武之本。”
陆远缄默半晌,摇摇头道,“算了,爹。”
“璃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继续在聊城盯着。”
“他已经向我保证,收了我的银子之后,一定能让我青出于蓝胜于蓝!”
那便可以成为汉王和世子爷的退路。
只悄悄给身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帮自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不是。”
柳凝露满脸郑重点了点头,领会了陆远此话之意。
“此次我前往天竺,少则十天八天,多则两三个月。”
“都已经一把年纪了,就做点老头子该干的事。”
媿灵痛痛快快地接受了这桩差事。
走了半个时辰,汉王带着陆远来到城外一间破庙。
被当成打手的灵雎,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陆远再次无语,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对于这个顶级吃货来说,只要能留在皇城,每天吃着烧饼,喝着鸭血汤,再苦再累的差事她都愿意做。
就算皇爷真的能益寿延年,也早晚会有去世的那一天。
“爹,你老实给我说。”
“懂。”
龙批大票,是烈乾王朝最高级别的钱币,上面印有永乐帝的玉玺。
如果汉王能在这场纷争中笑到最后,自然是皆大欢喜。
结果,竟然拿二十万两银子,去孝敬一个骗子?
还是特么偷来的!
陆远都能想象到,此事如果被皇爷知道,非得当场抽出皮带,给他一顿父爱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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