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忙完这一切的齐凡，又在301实验室里泡了一整天，因为明天就是“苏省AI符号识别大赛”的日子。他和许阳三人做了最后的准备。
为了给齐凡明天的比赛加油，晚上李月拉着他一块吃晚饭。
李月给齐凡喂了口肉，“明天我到现场给你去加油。”
齐凡表情淡然，右手拿着筷子，左手在桌子底下揉捏着李月的左手。
“哎，”李月叹气道，“不就一只手，有啥好摸的。我是真佩服你这圣僧和流氓切换自如的本事。”
“我乐意，我高兴。”其实齐凡是在消解自己贤者饮料的副作用，他最近这几天没少喝。美色去贤者，没毛病。
“不知道赢了比赛，这学期能不能混个奖学金。”齐凡随口道。
“你很缺钱吗？”
“本来真不缺，但我现在其实既有钱又缺钱。”
“有钱和缺钱这两种状态还能同时存在？”李月疑惑，“你不会要和我说，你现在处在量子态？”
“嘿，你还说对了。我现在还真就是。我刚刚跑代码把舍友8000多的主机给报废了，然后我又收到了10万打赏。”
“10万？打赏？哪个平台的。”
“10万美刀。github上混的，问题是这10万是比特币。我暂时还不知道上哪去换钱。”
“高端。那伱干嘛不让对方直接给你打现金。”
“学姐。跨境收现金是要受银行监管的，我需要提供个人的详细身份信息。那我github新晋大神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李月从齐凡手中抽回自己的左手，右手同时放下筷子，神色严肃。
“学弟。数字货币可是徘徊在灰色地带的东西，世界各国对它的定义，到现在也没有确定。到底是把它当成一种新的货币看待呢，还是仅仅是一种数字资产。短期内看不到有什么定论。”
“但是，为什么数字货币会受到青睐，你应该也懂的。”
齐凡轻轻一笑，“我明白，我自有分寸。”
李月毕竟是金陵大学商学院的，对于数字货币的原理不了解，可是数字货币兴起的背后逻辑是一清二楚的。无非就是可以逃避监管，把黑色的洗白白嘛。
“哎。”李月自嘲道，“我怎么感觉，我早晚要给你去送牢饭。”
齐凡打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心都被你掏了。”
两人饭后又在校园里散步，随意聊着天。
“对了，你们那栋宿舍楼好像出了个偷窥变态。”
“啥？我没听过呀。”齐凡顿时八卦心起，“你上哪听说的。”
“我听霜霜说的，她消息向来灵敏。”
“你们那栋楼的旁边不就有女生宿舍楼嘛。好像是有人不止一次发现，你们那栋楼的阳台上有亮光。”
“亮光？弄不好是太阳反光吧。”
“不是的。一次是在凌晨大概两三点，一次是早上日出的时候。都是很明显的灯光。”
齐凡吐槽道，“这个时间点。发现亮光的女生干嘛不睡觉，她有偷窥男生宿舍的嫌疑。”
李月白了他一眼，“这是金陵大学。半夜爬起来看书的怪物不要太多。”
“听霜霜说，已经有老师私下去查探过了。还在你们楼顶阳台发现了踪迹。”
“哦？找到证据了？”
“没有证据，倒是发现了一处新画的图案，好像是八卦来着。然后在阳台角落里又发现了张画了八卦的白纸。总之有点邪门。”
“对。是邪门。”齐凡附和了下。
八卦？齐凡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因为那画八卦的不就是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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