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霜霜小声道，“我说啥了。”
“你刚刚对张开说，看在大家是朋友的份上，不好意思觊觎他家财。当然，还好我下手快捂住了你嘴，觊觎后面的字你没说出来。”
尹霜霜惊道，“千年道行差点一朝丧，谢姐妹。”
这回尹霜霜举起了拳头，两人又碰了回拳。
“姐妹之间不言谢。”
李月随后正色看向齐凡，“好了。你现在是自己人，记得保守秘密。我觉得以你的智商应该能理解，‘什么是选择本无对错，只求问心无愧’。”
齐凡耷拉着脑袋，“我现在对于你有了更加充分的认知。并且可以非常确定，你之前是蓄意接近我。”
李月急忙道，“我补充下。第一次在机房被你揩油那次不是。当然，”她有点不好意思，“之后嘛，确实是蓄意的。”
李月又接着解释道，“不过。那会儿你可是还没怎么发迹，我这叫慧眼识珠。请你不要执着于是否怀有目的性这种无聊的前提。”
齐凡比了个OK的手势，“了解。结果比过程重要。我们走吧。”
“你真没介意？”李月又继续追问。
齐凡不耐烦回道，“我真没介意。我打一开始就没指望和你玩什么情情爱爱山盟海誓。”
“那你看上我啥了？”
“我之前不说过了嘛。你脾气不错，懂得体贴人。颜值身材又得劲，又拼命贴过来，我就顺手捡了呗。”
“那，那你以后还打算捡别人吗。”
“请你自信一点，你不是都留了照片了。到时写小作文呗。”
“你生气了？我可以删了的。”
“我没生气。”
“真没生气？”
齐凡都快炸了，“我真没生气。我他娘就一根，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烦都烦死了。”
“你没骗我？”
“大小姐，我真没骗你。有你一個斗智斗勇都够我消受的了，我断不至于为了那么点欲望去给自己惹麻烦。你可以不相信男人这个群体，但请你相信我的智商，我干不出这种蠢事。”
“可你，你要是对我厌烦了呢。”
齐凡翻了个白眼，“说实话，要不是你自己贴上来，我都想去吃点药。你知道，生物的欲望其实是受各种激素控制的，我们不过是基因的容器。而我不想受基因控制。”
“我擦。”原本躲在一旁的尹霜霜这下忍不住了，“简直变态。老娘头一回见到为了科研事业愿意自宫的。”
齐凡摊手，“你们无法理解获得知识的快感。”他没说谎，在贤者饮料加持下，那种学习带来的快感，难以形容。
“月月，我觉得吧。你应该担心的是以后会不会守活寡。不对，你应该验明正身。”
齐凡佯怒道，“老子很正常。”
李月眉头紧锁，“齐凡，要不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尹霜霜助攻道，“没错。趁现在还没领证，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齐凡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请不要再逼我爆粗口。”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连X都不要了呀。”
齐凡郑重道，“不要和不行，是两码事。”
“而且，我觉得两位姑娘是否过于后现代。以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按照华国传统美德，不适合一起讨论这种话题。我是个保守的人，谢谢。”
李月恍然，“你说的也对。我们出来好久了，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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