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林原在武馆里学习的那些刚刚入门的还要浅显不少。
不过想想也正常。
武馆里可以通过药浴和营养修复剂来修复身体的暗伤，但那完全都是资费。
学校里的预备役武徒实在是太多，尤其其中超过九成的武徒都会被淘汰掉，然后根据他们的成绩进入相对应的学府，成为社会的基石。
若是给他们所有人都用上营养修复剂，恐怕玄国就算是把整个国库都掏空都未必能够，而且太过浪费挥霍。
而若是因为训练太过激烈的话，一旦给学生留下暗伤……恐怕学校还要吃官司。
倒也难怪武馆盛行了。
但这对林原而言完全不是事儿，他最缺的就是基础，这些知识别的学生都看不上，只是懊恼于又要长跑三十公里亦或者展练拳脚之类的。
唯独林原一拳一脚，练的极为认真。
虽然没有武馆里来的激烈，但却胜在理论知识更多。
而且导师也是武者，林原很多方面的知识都可以向他请教。
直到下午三点半，提前放学。
在学校里冲凉之后，林原立即往武道培训中心的方向赶去，半路在磁轨车上，还特地拿出手机跟林柔柔确认了一下。
“哦？方子豪真的来了？”
林原之前就有拜托林柔柔帮忙注意一下今天方子豪有没有上班……
有个前台当眼线，无论目标是上班还是下班，林原都能掌握的很清楚。
当听林柔柔说早上方子豪正常来上班的时候，林原还颇有些讶异……本来以为昨天被他给狠狠的霸凌了一番，今天怎么也得早退或者干脆就不去了。
没想到他这边竟然还这么准时……
够敬业。
林原要是老板，得爱死这种员工。
但现在的话……
林原说道：“我很快就到。”
一个小时之后。
武馆里。
来了几天，已经混了个脸熟的工作人员看到林原，笑呵呵的打招呼问道：“呦……林原学员，你又来啦？”
“嗯，来了。”
“明智之选，虽然课程是快过时了，但其实混日子把三十多节课都混完了，得三十多支子药剂，起码能挽回一小半损失呢。”
“是啊。”
林原没有反驳工作人员的话，甚至没有跟林柔柔太过亲近，仅仅只是跟她眼神示意，然后便走进了武馆。
先是换上练功服。
然后，并没有立即去道场，而是四处溜达，果然很快便看到了正在检查道具器材是否有质量问题的方子豪。
林原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方子豪看到林原，眼底浮现几分羞愤……但还是迅速避开，仍是朝着那处较为隐秘的备用厕所走去。
林原跟上。
看着他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厕所里空无一人。
这回，换林原主动关上房门了。
脸上带着怪叔叔般的笑容，问道：“方子豪同学，你特地到这边没人的地方来，是打算还我钱呢，还是想要待会儿挨打的时候不被别人看到以防止自己太过丢脸呢？”
方子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对着林原鞠躬，大声道：“抱歉，林先生，是我的错，我助纣为虐，骗了你的钱！”
突然的服软，让林原有些措手不及。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问道：“我以为你会负隅顽抗，跟我斗智斗勇一阵子的，这么干净利落的认输真的没问题吗？”
方子豪咬牙，说道：“我在欺骗您钱财这件事情上，挣了五千元的外快……昨天您已经从我的身上拿走了两千七百元，这里还有两千三百元，拿了你多少钱，我就还您多少钱，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谅我！”
林原看着他主动递过来的一摞钞票。
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冷笑起来，说道：“区区五千块，就想要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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