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尾号？”
“0928。”
“好的先生，请出示一下身份证。您的同伴来了，请让他们也来前台刷一下身份证。”
“好的，谢谢。”
李玉清揣着0601和0602两张房卡，坐电梯到了六楼。
他把0602的房间打开，检查了一下屋里的水电，又用手机反光的方法，检查了一下房间里可能有摄像头的地方。
一切做完，他才坐到屋里的小沙发上，通过右臂的虚空印记，向楼下的卡莎和芙莉儿“发消息”，让两人跟随着一众奇装异服的coser们上楼。
为了第二天继续参加漫展，这是他能想到的，暂时避开扫描身份证的唯一办法了。
如果实在行不通，三人就只好在车里凑合一晚上了。
李玉清抬起右臂，他看到右臂上裂纹一样的紫色纹路，比之前变得更浅更淡了，就好像本就上色很轻的纹身，时间久了，被新生的皮肤压在了更深层。
虚空这玩意真的很方便。
有点像战锤世界里，兽人的“俺寻思之术”，李玉清想让它进化出什么功能，它基本都能做到。
起码现在，李玉清的右臂就是合格的寻呼机，完成个心灵感应简直轻而易举。
他正在心里想象着右臂可能的更多用途，卡莎和芙莉儿一大一小，在门口冒出脑袋。
“快进来吧，这是你俩的房间，我等会就去隔壁睡。”
卡莎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收起了戴了一天的虚空肤甲，没什么顾忌的把自己甩进了软绵绵的床上。
李玉清抱起芙莉儿，把小家伙放到另一个小沙发上。
“怎么了？以前穿着肤甲十多年都没事，怎么今天穿了一天就这么嫌弃？”
“如果有的选，我宁愿永远没穿过。”
卡莎抱起大枕头，塞进怀里，背靠着床，瘪着嘴抱怨。
“整整一下午，他们一直围着我拍照合影，还有好多人会说一些怪话。”
“烦死了，忍不住想直接一个Q把他们都杀了。”
虽然卡莎说出来的话很恐怖，但是李玉清看得出来她心里其实一直很开心。
谁不喜欢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呢？
卡莎就是在傲娇而已。
“你之前明明给我强调过，那叫艾卡西亚暴雨，不叫Q。”
“还不是都怪你！天天说什么AQAW秒了。”
“不对，你少A了一下，没打出来被动。”
“我进化了W不行嘛，要你管！”
两人说说笑笑，都很开心，也都很享受这种轻松的氛围。
只有芙莉儿不知道为什么，远离了人群之后，又变成了沉默寡言，呆呆傻傻的样子。
“今天的小龙虾好吃吧。”
“嗯，很好吃呢。”卡莎回味着刚才丰盛的晚餐，有点遗憾的摇摇头，“塔莉垭总说，她以前在皮尔特沃夫的行商那里吃到过炭烤迅捷蟹，那玩意长得和小龙虾有点像。她说那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还说有机会一定要让我尝尝……”
眼看着卡莎开始回忆起自己和朋友的点点滴滴，李玉清也识趣的微笑倾听。
这个坚强的女孩很少吐露心声，李玉清不想打断她。
卡莎的讲述并没有花很长时间，几分钟后就闭上了嘴。
或许是因为她二十多年来，称得上美好的回忆实在寥寥；又或许她只是讲累了。
“还是说说明天的事吧。”
卡莎把头发随意一甩，脸上的慵懒变成了坚定。
“你有问出所谓的‘心灵磨炼’究竟是什么吗？”
李玉清摇摇头。
白子叛逆期到了，不管他怎么询问有关“心灵磨炼”的事情，都会被不软不硬的挡回去。
卡莎点点头，也没有很失望。
她从床上翻身下来，用手抵着下巴，边走边思考。
因为虚空肤甲是完全贴身的，所以一进屋就收起肤甲的卡莎，不可能真的把全身的肤甲都收起，而是让这個已经“很听话”的虚空共生体，变成了一套无袖的连体衣。
卡莎很自然的踱步，但是李玉清却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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