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暻走出军帐,看着洋洋洒洒的雪花,呼出一口气,大步离开。
齐骞回过神来,向二人拱手一拜:“还请两位助我。”
“瑞王,快接旨吧。”面白无须的公公满面堆笑。
玉长空和他说了一会话,才回到自己的营帐,复盘了一下接下来的部署,刚要躺下,便听到一阵嗖嗖的声音。
国师如此,一个药材铺子的东家也如此,还有佛道二门的动静,无不让他感到惊惧和威胁。
而玉令澜身上的事,则让他有几分忧心,没想到二弟早已不是从前的二弟,难怪如此违和,从前的二弟,并没有这么装。
权暻来了。
齐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怕权暻会认为我在收买人心。”
不管谁来下黑手,都会遭到法阵的反噬。
宫里。
做好这一切,秦流西又用符纸撕了个小人,附上传音术,在上面打了术决,然后放开。
秦流西站在虚空中,看着底下的祖坟,拿出从司冷月那边得来的材料,接连几个跳跃,在这一片布下一个气运反噬的法阵。
秦流西:“……”
权暻和玉长空相视一眼,道:“瑞王,你可准备好了?”
给他正名的出身有了,这代表着什么,在座的心知肚明。
齐骞有几分赧然:“是我浅薄了。”
齐骞三呼万岁,接过圣旨后,久久不能平静,让人打赏后送出去。
而等她走后,一道虚影在祖坟大墓中虚虚的呈现,感受整个祖坟在法阵当中,不禁无比安心。
齐骞想到那女人,眸色一冷,许久才嗯了一声。
鉴于此,圣人的脾气愈发的变幻莫测和暴躁,看谁都带着审视和怀疑。
那大位,他得安然坐上去。
听到她所言中事,玉长空眉头蹙起,有些讥诮和冷冽,天家无情,当真所言非虚,要是齐骞得知了,当如何?
她的业务生疏了吗,纸人好像长短脚,这种低级错误她怎么可能会犯?
多事之年就不说了,自己龙体欠恙,只能躺在床上养着,而国师还说跑就跑了,遍寻不着,让他觉得有种被抛弃玩弄的感觉。
听统领说,那东家有点诡异,不太像普通的商人,倒像是那种手段通天的方士。
傻了,也好。
玉长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扭头一看,一只长短脚的纸人从虚空出现,绕着他转了一圈,随即无火自燃,秦流西的传音便入了他的耳。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威胁,就必须要摁死在摇篮中才行,手段通天的方士也不例外。
蔺相察觉到圣人那诡异的杀心,有些担忧,不能拖了,得尽快把储君给定下,然后举行国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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